弟兄姊妹平安:
我是大衛牧區志平小組xx小家的銓汎,謝謝大家給我機會在這裡分享我與主耶穌相遇的故事
對我而言,這一段故事是信心的故事,而且是一段剛開始的故事,也或許不會有劃上句點的一天,我希望我能用一輩子來寫這個信心的故事。
從小我是個感情充沛的小孩,但因深愛我家庭含蓄且傳統,這些感情無法也不知如何透過行動來表達,因此寫作與看書成了情感抒發的出口,從國中開始到高中,寫了許多東西,也寫出了一些名堂,一度以為自己以後要以爬格子為志業。這個出口在高二因為一場無預警的憂鬱症襲擊而消失,花了一年用盡全身的氣力勉強克服了心靈的疼痛爬出幽谷,卻發現自已再也寫不出任何東西,這感覺就好似一座火山被一場無聲靜悄的大雪覆蓋。爾後經歷了叛逆期,與校園內所謂海線勢力打架鬧事,是師長眼中麻煩人物,也徘徊在退學邊緣。
上了大學來台北生活,由於選擇的學校沒有按照父親的旨意,與家中關係緊張,第二年也就是大二時,憂鬱症這不速之客又一次登門造訪,這一次他大概知道我不歡迎他,只住了半年就check out 了。但從此我活在憂懼之中,原來這玩意兒不像水痘只要得一次就終身免疫,我必須時時刻刻儆醒。
大學畢業,今年年初在金門服完兵役,回到家中開始準備今年九月的國家考試,這份工作不僅是我自國三對自己的期許,一份公職更是家庭甚或整個家族的期待,但因為錄取率不高,加上自己不擅考試,總認為自己希望渺茫,背水一戰心態的我一天有18個小時將自己埋在書本中,時時處於壓力與焦慮之中。屋漏偏逢連夜雨,在彰化準備考試的我與還在台北唸書的她因為聚少離多,自大三一路陪伴我的她選擇離開,以為自己當完兵就很剛強的我再一次跌倒,陷入深淵中。哥哥大狗早在三年前已經在新生命中認識主,他提醒我主所給我的考驗一定不會超過我所能承受的,因著大狗我也間接有了淑貞姊的電話,就這樣一通電話讓我透過淑貞姊得知了有一位天上的父愛著我,在淑貞姊為我的禱告中我放聲大哭。
認識主的這條路是漫長的,更是天天都要經歷著信心征戰,雖然天天反覆閱讀著維新歌送我的荒漠甘泉,雖然忙碌的淑貞姊總是一放下手邊的工作就打電話給我關心我為我禱告,我也因著補習的機會能偶爾能上台北參加主日,更因大狗的大力邀約參加了今年暑假的emerge,也每天時時禱告,但總覺得祂離我好遠,看不見祂感覺不到祂,我甚至跟小組長治平哥說主在玩躲貓貓,暫時沒空理我,在某一次禱告中治平哥提醒我,禱告不用如此正襟危坐,主其實沒有如此高高在上,耶穌就像很年輕的朋友般,祂的話語祂的恩典就像放在廚房中的冰箱裡,你可以隨時取用,喔,我懂了,日後我走路禱告,吃飯禱告,睡午覺禱告,午覺醒也禱告,連上廁所我不肯放過,我禱告著主能保護著選擇離開我的她,也將我的憂傷一點一滴拿掉,我想有一天主會因為我時時禱告開心的笑出聲音,然後我就知道祂躲在哪裡了。
九月研究所開學,我也參加國家考試,但因覺得自己沒考好,沮喪的計畫明年的又一次國家考試,但在放榜的三天前,晚上我在校門口等著公車要回彰化家中,忽然路上停了電,指南路陷入一片漆黑,我沒有驚慌,默默的禱告,忽然有個聲音從我心底響起,祂說「你在擔心什麼小子,會有你的」,這是我第一次聽見祂的聲音,如此清晰,我還感覺祂慈祥的微笑。
三天後,放榜了,我通過了外交官第一試,更在兩月後也就是兩個禮拜前通過了第二試。感謝主將這個責任放在我肩上,我會好好努力當個襯職的外交官,在任何需要我的地方作鹽作光。
其實早該在一個月前我就要受洗了,但我當時忽然退卻,我問自己如果主耶穌沒有應許我的考試,我還會對祂有信心嗎?我好怕自己是個小信的人,是因為主耶穌應許了我的工作我才肯受洗,我的弟兄小白告訴我,受洗只是個信心試驗的開始,如果我是個大信的人,也不用受洗了,弟兄國平更鼓勵我定睛在神的話語上。
雖然到目前為止,有祭拜祖先傳統的家族因為我今天要受洗仍在鬧革命,爸爸很生氣,媽媽難過,外公外婆也很不諒解,前天在浙江的阿姨更打電話來關切,銓汎現在人站在這裡,但心中想到父母的心情仍然很掙扎,可是我告訴自己,相對於順服父母而不受洗的小孝,我要在教會侍奉主,幫助人,行大孝,主一定會如聖經中的應許將恩膏塗抹在我的家族上,保守我每一個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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